瞒天过海
山耗子在后山被吓的疯了。尽管他嘴里总念叨“金头”,可单凭一个本就是有智残的人的疯话,就认定山耗子是被“金头”吓的,也未免太过武断。骆少峰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而且莫采石又是不依不饶的,成天领着山耗子没事就泡在小旅店里。莫采石倒是不再跟骆少峰动粗了,可骆少峰的名声算是叫他彻底搅臭了。只要他一出房门,唐虎一准要高声的问他是不是又上后山拍景,生怕小旅店里住的贺飞和陈梅不知道他骆少峰要出门了似的。关天云心虚,不太敢来小旅店了。汤米看出了这里面的奥秘,每当山耗子来小旅店,他都做的很有同情心,趁着人们的注意力都在骆少峰身上,汤米出入后山似乎没有什么人关心,何况他和贺小雪全是为了山耗子的疯病才上后山的。骆少峰感到更加可恨的是,汤米竟然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询问他究竟在后山发现了什么。
骆少峰似乎对莫采石的纠缠能猜出几分用意了,但他那夜跟在山耗子身后上后山,却什么也没看清,只听山耗子尖叫了一声,那声音和他听到的黑子的惨叫声一样的恐怖,他真的拿不准莫采石究竟是不是“金头人”,甚至不能肯定山耗子究竟是不是真的看见了“金头人”,受惊吓的人会产生许多幻觉的。被莫采石逼的没了招儿,骆少峰瞄上了汤米,他搬出摄象机咬了汤米一口。那里面他记录了汤米和关天云漫步后山关家祖坟的画面,哄山耗子在后山帮自己找东西的是关天云,关天云跟汤米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都知道关天云没什么心眼,躲在背后摇鹅毛扇的人该是汤米才对。谁能说汤米死盯着关家大宅没存坏心眼。
关天云和汤米的这层关系小旅店的人都知道,这使汤米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自己什么时候给关天云支过让山耗子去后山“探雷”的臭招儿?
骆少峰这一口也咬醒了汤米,骆少峰来桃花涧根本就是冲着“金头”来的。本想私下黑唬黑唬骆少峰了事,不曾想骆少峰突然变得油盐不进,竟拉他去找贺飞裁断。
汤米被逼到了绝境,咬住黑子是盗墓人这点也把骆少峰往死路上逼。二人在贺飞面前争吵的十分投入。贺飞冷眼看着,揣摩着他们的心思,冷不丁冒出一句劝他俩离开桃花涧这是非之地的话,竟使二人当下干在了贺飞的跟前。片刻缓过神来,信誓旦旦明天离开桃花涧。
陈梅算计夜里肯定有人要上后山,让贺飞跟她一道上山潜伏,贺飞告诉陈梅好戏在明天,今夜肯定平安无事。陈梅在后山蹲了半宿,贺飞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二天吃过早饭,汤米和骆少峰谁都没离开桃花涧。汤米说自己本就是桃花涧的后人,光明正大的回来开发家乡,身正不怕影子斜。骆少峰则是在长途车站看着长途车开走后,扛着机器又转回来的,他俩心里明白,这档口得死扛,谁掉链子谁完蛋。
山耗子的事也闹的关承山心神不宁,他把自己关在“三英堂”一宿没出来。每当关承山要做出重要决定前,他都会把自己关在“三英堂”里,跟祖宗们念叨上一晚上。这也是关家传了几辈的规矩。一早,关承山从“三英堂”里出来,岁月不饶人,熬了一夜的他显得有些脱行了,大宅里的人都不敢正视关承山。关承山谴人上山把莫采石喊了下来。莫采石进大宅见天井里已经聚了不少的人,看看村里有头有脸的老人该来的人都来了,住小旅馆的人也在,莫采石如丈二的和尚一时真的摸不着头脑了。关承山指点着人在天井里挖出个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仅剩的两根“黄鱼”。原来传说中的“金头”当时就被贪心的匠人调了包,关家追回了黄金,近百年来接济了受灾的乡民祖上就留下了这院大宅和这点家财了。关家散金赈灾桃花涧老人都知道,关承山的一番话语竟令流传了七十多年的关家密葬“金头”的传说烟消云散。
贺飞在关家大宅里见到了关天晴,一场病使关天晴伤了元气,听说关承山把贺飞也请进了大宅,关天晴着意打扮了一下才到的天井。贺飞还是看出关天晴日渐憔悴的面容十分心疼。贺小雪见了关天晴的样子,象是觉得自己对贺飞和关天晴做的有些过分,从关家大宅出来就对贺飞表示有意成全她跟关天晴的好事。借关天云被关承山训的不敢着父亲的面,大宅里又向来缺女人照顾之隙,贺小雪提出进大宅照顾韩月芳母女。贺飞被贺小雪突如其来的变化搞的有些措手不及,
贺十三象是不信关承山的说法。骂贺飞、贺小雪香臭不分,放下自家的长辈不顾,上关家去献殷勤。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1集
故事是由七八十年前的一个传说演变而来,相传几十年前有一姓关的族人批准——关少雄下葬时由于身首各处并做了一颗“金头”随身葬下,而且这个金头人还常常复活,几十年来这个传说一直影响着这个边陲小镇——腾越镇,同时也影响着本剧的男主人公——贺飞。
记忆一直伴随着这个坚强的男孩在痛苦和挣扎中度过,并且经常做关于这个传说的噩梦。酷爱画画的他长大后阴错阳差的做了一名刑警。在办案中自己的搭档——陈梅被犯罪嫌疑人作为人质,解救搭档的同时贺飞朝犯罪嫌疑人开枪,犯罪嫌疑在慌乱中开枪打中了刑警队长——赵对长。一向心直口快的赵队在事发后认为贺飞的举动非不正常,并找心理医生治疗,同时向局长汇报了贺飞不适合再当刑警。稳重老练的局长坚决反对赵队的意见,二人经过一番争论后局长决定自己直接来领导贺飞。
贺飞对安排心理医生一事看为是对自己的歧视,一气之下向局长请假准备回老家腾越镇休假。贺飞的妻子贺小雪一直认为自己丈夫不适合做警察而是应该画画,这次贺飞回老家她也认为并非回家修养,而是为了回家找和他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刚刚离婚不久的关天晴,贺飞回到了抚养自己长大的贺氏家族的族长——贺十三身边,同时听村里的傻小子山耗子说后山死人了,这件事情也惊动了腾越镇的另一大家族的族长——关承山。经过贺飞察看后感到死着刘鼎和当年自己父亲死时的状况完全一样。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2集贺飞怀疑自己的父亲当年是去盗关家的墓,十三爷极力反对贺飞的说法,贺飞以老同学的名义来到天晴旅社看望关天晴,无意中贺飞看到当年自己给关天晴画的画像并且说起了往事。小镇上唯一一部电话在关氏族长关承开的小店里,住在旅社的黑子在和城里什么人通话,老谋深算的关承山注意着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神秘的黑子成了唐虎的注意对像,唐虎告诉贺飞刘鼎死的时候黑子和刘鼎在一起并引起了贺飞的怀疑,在贺飞的严厉询问后黑子说出了真相并把刘鼎死时给他的一张地图交给了贺飞。
贺飞的妻子贺小雪带着一名华侨——汤米,回到小镇说是搞开发旅游。黑子到后山想问问发现尸体的山耗子,正好碰上为关家看守祖坟也是耗子的养父——莫采石。
贺飞来到旅社暂住,贺小雪认为贺飞是去找老情人关天晴,小雪感到汤米对死者瘤鼎颇为关心并加以警告。小雪来和情敌关天晴叙旧坐了冷板凳再加上丈夫对自己的不理解感到极大的委屈。
关天晴的母亲韩月芳听说贺飞住进了旅社感到无奈。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3集关氏族长的女儿关天云,电视导演骆少峰,二人来后进了黑子房间引了贺飞的注意。骆少峰表示和警察住在一起万事要小心,并且让黑子尽快把刘鼎的图再画一张出来。贺飞问十三爷图纸是否是后山,仔细观察后的十三爷说是不是后山只要关承山一看就知道,。关承山否认说贺飞手里的图是后山的地形图,准备离开关家大宅的贺飞遇到来为韩月芳送药的莫采石,看着老莫的背影贺飞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骆少峰在分析拍摄计划。关天云到堂妹关天晴房间里试着打听着贺飞的来意,几个打着所谓拍电视的人物开始了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一步的计划。天晴带贺飞来到后山,二人的行踪被去后山拍摄的关天云等人看在眼里,几个心怀鬼胎的电视人迅速回到旅社。贺小雪陪着来搞开发的汤米在进行考察,聊天中汤米说出了自己想利用天晴来说服关家族长使自己开发后山,小雪讲述了自己的看法是一个离婚女人对关家人来说是极大耻辱在关家根本说不上话,同时也讲了当年自己的丈夫和天晴私定终身遭到关贺两大家族反对的原因。天云看到小雪来找贺飞并把后山的事情告诉了小雪,小雪在下山的路上劫住了天晴和贺飞并发生了新的冲突。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4集贺小雪误认为二上后山约会并羞辱了关天晴一番,小雪不听解释并把唯一破案的线索后山地形图撕碎,贺飞在激动下打了自己的老婆。汤米找到了关天晴的母亲并把自己要开发后山的事情说给了韩月芳,韩月芳表示开发后山还要找天晴的叔叔好好谈谈,受到侮辱的天晴回家得到母亲安慰,汤米把天晴陪贺飞上后山的事情说了出来,在韩一在追问下天晴赌气说是和贺飞上后山约会了。
十三爷到旅社找贺飞为小雪出气并用从小教育贺飞成长的烟袋杆暴打贺飞。十三爷想和天晴谈谈,天晴极力顶撞十三爷使得十三爷把用了多年的烟袋撅成了两节。骆导演和黑子分头行动,可是在二人背后有个人影也偷偷尾随,骆导演来到看守关家祖坟的莫采石小屋附近看到莫采石和山耗子在睡觉,另一个方向传来黑子惨叫的声音,顺着声音的寻找黑子时发现了黑子画的那张图,惊恐中骆导演把随身带的电子记事本掉在了地上。汤米在黑暗中回到旅店被在旅社的关天云发现。关族长嘱咐大嫂看管好关家族谱。骆导演天云和往常一样叫黑子起床时发现黑子不在房间,贺飞并询问了昨天晚上黑子的情况,谈话中在一旁干活儿的唐虎说从昨天晚上就没看见黑子在房间。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5集骆少峰准备收拾行囊回城,发现自己的记事本不见了便约天天云上后山寻找。贺飞为了给十三爷再做个烟袋并且上后山砍竹子,天云骆少峰遇到了贺飞。乡亲们议论小雪带汤米来开发后山是为了把关家人赶下后山,为了不让腾越镇再起风波十三爷说出了七十年前关贺两家的恩怨并劝贺飞和小雪回城里比较好。小雪坚决不同意回城。汤米为了开发后山到关家找关承山商量,关承山表示开发其他地方关家双手欢迎要开发后山就免谈。在后山找电子记事本的骆少峰天云看到山耗子拿着记事本在玩,天云费劲力气才从山耗子手中拿回记事本交给骆导演,骆少峰表示现在还不可以走要继续拍摄。唐虎收拾黑子房间发现一块破,贺飞拿去问十三爷,十三爷肯定的说这是块墓引。而此事小雪知道后又告诉给了汤米,在谈话中小雪感觉汤米对关家的事情了解的非常清楚感到疑惑。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6集贺飞把山耗子带回山上并向莫采石说明山耗子哭的原应,贺飞边问老莫是否见过金头人,老莫一口否认。汤米准备在旅社请两家人吃饭,在和天晴商量请客准备事宜边对天晴动手动脚,站在一旁的唐虎带着杀气看着这个所谓的华侨。通过局里查出黑子有盗墓前科并告诉了天云同时让他转告给骆少峰。狡猾的汤米想出了要娶天青为妻的注意让小雪去为自己说媒,怀有私心的小雪便一口答应了。天晴得知此事后来和贺飞商量,贺飞说他总是觉得汤米不像真正的投资商但是又没办法查起,天晴表示愿意帮忙。贺飞把当年父亲死的时候手里的一个挂链送给天晴表示对她的祝福。
天云同样也知道汤米想娶天晴的事情,和骆少峰商量后觉得汤米来者不善。天晴用计把汤米的护照拿到手交给了贺飞,而贺飞通过局里很快查出汤米的身份有假。这时候天晴对汤米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并说明自己不想高攀汤米。贺小雪得知此事后以为是贺飞在从中作梗便和贺飞大吵大闹,贺飞一气之下上了后山,其实小雪非常爱自己的丈夫只是不想让贺飞老是惦记着关天晴,贺飞在后山和老莫喝酒后单独下山,昏迷中看到了传说中的“金头”人并其追赶。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7集深爱着贺飞的小雪不愿意看到丈夫痛苦的样子便让唐虎把贺飞的行李又拿到旅店。十三爷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二天来看贺飞,贺飞将妻子指开后向十三爷说自己看到“金头”人了。都在为汤米请客做准备,大家正在讨论开发后山的时候,对关承山忠心耿耿的关家老七跳出来职责汤米,老七认为开发后山是开发商和关家的事情没有必要请贺家人参与此事,贺家族长贺十三认为现在是新社会,后山不是属于谁家的是属于国家的,并且让关家拿出后山的地契。两家人争吵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在眼力。正在山上放羊的山耗子发现了一具尸体后跑到旅社门口,唐虎把山耗子看见死人的事情告诉了贺飞,两家人不欢而散使汤米感到脸上无光,下决心要亲自登关家门提亲。骆少峰对汤米所做早就怀疑并让天云想办法打探汤米的口风。汤米观察形式不对后突然说自己是七十年前腾越镇上关贺雷三大家族中雷家的后人,而且说出雷家族谱上记载了当年三家人所发生的事情,关承山听后表现出无奈的表情,汤米丢下财礼扬长而去。关承山为了保住关家的名声来找大嫂韩月芳。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8集韩月芳明确表明如果天晴嫁给汤米她就撞死。局里派陈梅来到了腾越镇,骆少峰对陈梅到来感到对自己的形式越来越有利。关承山向利用贺飞来劝说天晴嫁给汤米边不顾族长的面子来找贺飞,天晴表示即使关承山把自己开除关氏家族她也不嫁给汤米,贺飞劝说了关承山后并答应去劝说天晴的母亲韩月芳。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人敲开了汤米的房门在汤米头上砸了一板砖,小雪来到旅社让贺飞一定要抓住凶手并且严办,心里已经有答案的贺飞让天晴自己处理此事。
陈梅一人在山上勘察遇到了正在拍摄的骆少峰和天云,贺飞来到关家后发现韩月芳织的布和自己遇到“金头”人时“金头”人腰里缠的布有所相似,于是自己偷偷藏起了一块,在和韩月芳谈话中韩月芳告诉贺飞汤米是雷中行的后人。派出所的人在唐虎床下找到了唐虎做案的物证并把唐虎带走,天晴来找贺飞帮帮唐虎,贺飞说私聊可以去直接找汤米。贺飞把从关家偷来的花布和之前在垃圾筒里捡来的破布和陈梅对比。
关承山来旅社找天晴为了关家的颜面要顾全大局,天晴坚决再做牺牲品,关承山无功而反。二人在分析案情的时候贺飞认为调查汤米的同时也应该调查小雪,陈梅反驳贺飞是不是有反病了怎么可以怀疑自己老婆,这句话激怒了贺飞,二人争吵后陈梅来到河边碰巧遇到小雪,小雪暗示陈梅是否去调查一下天晴。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9集陈梅把唐虎保出来的条件是让唐虎监视天晴,唐虎回到旅店告诉天晴陈梅怀疑黑子的死和她有关,天青颇为伤感。贺飞拿了花布来找天晴想让天晴辨认,天晴很生气的告诉贺飞直接把她抓了就可以了不用再调查了,贺飞感到奇怪便来找陈梅问可究竟,陈梅说关家所有人都是怀疑对象。陈梅向李局汇报了贺飞的想法很难接受,贺飞要求回局里得到局长的同意。家人的逼迫和警察的怀疑使天晴感到对生活的无望,天晴决定嫁给唐虎。所有人听说天晴要嫁给唐虎感到荒唐。汤米告诉关承山关雷两家可以修改族谱,统一口径,关承山搪塞修改关家族谱自己做不了住。天晴在和母亲聊天中发现她带着的挂链和贺飞送给自己的连坠好象是一副。回到局里的贺飞准备放弃腾越镇案子,李局讲述了20年前自己对贺飞父亲定案不一直牵挂在心,有意把贺飞安排在刑警队并且等贺飞也为自己破了20年前的案子。李局下命令让赵队把贺飞的枪还给贺飞。贺飞重新回到了小镇,在后山拍摄的骆少峰拿着黑子六下的图纸四处拍着发现目标在莫采石小屋附近。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10集贺飞回到旅社后天晴说自己母亲的挂链和贺飞送给她的链坠好象是一副,贺飞怀疑当年父亲的死是否和韩月芳有关系。贺飞回到家再次问十三自己父亲当年上后山的情况,十三爷说出了真相,当年贺诽父亲上山确实是去盗墓,否认了贺飞父亲带链坠的事情。贺飞想看看韩月芳的链坠并让天晴帮忙,天晴回到家后四处寻找却没有找到。韩月芳说不小心丢了。贺飞不相信韩月芳的推辞,决定亲自去问韩月芳。
在庙里贺飞遇到了烧香的韩月芳,贺飞再三说明只是看看挂链。但是韩月芳坚决表明已经找不到了。
为了顺利在莫采石小屋附近找到传说中的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七个墓穴骆少峰利用山耗子在屋子附近走来走去,陈梅在一旁监视着骆少峰和莫采石的一切行动。为了使山耗子听话天云说自己丢了10块钱让山耗子不停的找来找去,白天的拍摄告一段落,天云让山耗子晚上出来找钱,山耗子晚上出来寻找天云丢的10块钱被“金头”人吓疯,经过前几次的教训证明只要看到“金头”人的人没有一人幸免为什么只有山耗子没死呢?汤米屡次进出关家大宅,骆少峰一直担心他会坏自己的事情并处处提防,汤米已经对天晴是否同不同意嫁给自己淡化,而现在最关心的是不但想把后山买下而且还要关家大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关承山在关家大院里的一番表演和表白,使这些心怀鬼胎的各路神仙一下子没了“金头”这个目标,连莫采石似乎也没有必要再为关家在山上看祖坟了。于是关承山就在村里废弃的水磨房里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又在村里另找了几个年轻后生住进山上莫采石的小屋里去看山护林,桃花涧好像在一夜之间平静了下来。
不只是贺飞父子和陈梅几人不相信关承山的这番表演。住小旅店的人也没一个要退房走的就是最好的说明。贺飞见山耗子的疯病也平静了许多,试探着想从他的嘴里了解被吓疯那夜的经过。山耗子虽然不疯了,但他的弱智并没有因为这场惊吓就聪明了起来。提起那晚的事,山耗子仍然心有余悸,只能对贺飞用手比划着“金头人”的模样。费了好大劲,贺飞终于相信山耗子的确是看见了“金头人”。贺飞已经从关天晴那里得知山耗子出事那夜莫采石曾经匆匆下山进了关家大宅,就约了关天晴一道去了莫采石的住处,想打草惊蛇,再查问莫采石那夜的行踪,看看莫采石到底和关家大院的关承山还是韩月芳之间有什么联系。
陈梅却把注意力放在了关天晴的身上,她对贺飞的对关天晴的情有独钟十分不满。陈梅认为关天晴“勾引”有妇之夫贺飞只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要让贺小雪把几家人搅乱,她才好趁机浑水摸鱼。否则怎么一个年近三十的单身女人既然真地爱着贺飞,却又要主动地嫁给一个老头子贺十三呢?
莫采石对把自己从山上搬下来住好像并没有一点反感,但对贺飞和关天晴对山耗子出事那夜行踪的询问却不能自圆其说。正在他以沉默来对付贺飞的时候,韩月芳忽然出现在水磨房门前。贺飞警觉地开门逮住了正在门外偷听的韩月芳,便客气地请她进屋里坐,没想到陈梅也跟在韩月芳的后面走进了水磨房。
韩月芳顺手把莫采石晾在水磨房门前的草药揽进怀里,借口说是来这里取草药的。因为莫采石确实不再给韩月芳往关家大院里送草药了。韩月芳还作证那夜莫采石到大宅是最后一次给她送草药的,是她留莫采石扯了好一阵闲话,这才帮莫采石搪塞了过去。
韩月芳在水磨房里滞留了好一会儿功夫,她本想劝说莫采石不要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又明白莫采石根本不会听她的。其实她心里清白得跟明镜一样,因为每次山上死了人,莫采石都要到关家大院里去会见她。她和莫采石的关系并不仅仅是送草药,但是她却有无法对任何人道说的苦衷。她其所以吃斋念佛,全是因为她对自己年轻时犯下的这一“罪恶”的惩罚。她极其反对莫采石的一些做法,却又无法阻止莫采石,更碍于她的亲生女儿的面子,她根本不可能把莫采石揭发出去,却反而要帮助他去编假话骗人。回到襌房,她只能跪在菩萨面前祈求神佛保佑了。
韩月芳在口中念念有词时被关天晴打断了。原来是刚才贺飞忽然向她问起那根项链的事,并且说要再看一看。关天晴回家找不着母亲的项链,就径直跑到禅房里来向母亲讨要。在意外之时,韩月芳一时找不到回答,顺口说丢了。关天晴不信,和母亲任性了起来,一时说错了话,竟挨了母亲一巴掌。关天晴一气之下,当夜就搬到旅店去住了。
贺飞知道韩月芳说了假话并没有揭穿她,他努力的想把这两位有嫌疑的老人扯进“金头”案,但始终觉得差了根连接的线。
陈梅跟着贺飞出了水磨房就和贺飞争论了起来。局长对她的叮嘱更使她有了一种反作用力,陈梅认为贺飞的心理障碍在桃花涧更加严重了,这种对“金头”的心理障碍早晚会使他犯下更严重的错误,她劝贺飞趁早离开桃花涧,她认为这里的气场对他治疗心理障碍毫无帮助,倒反而影响了她对案件的侦察。贺飞却和陈梅争论得已经厌烦了,根本就不予理睬。
但是事实给了贺飞最好的例证,关承山在关家大院的表演只让小村安静了两天,看山的小屋附近又出了几处被人挖过的痕迹了。
贺飞坚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他独自一人带枪躲在上后山守了几夜,却仍旧一无所获。贺飞于是怀疑旅店里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就略施小计避开众人潜上了后山。到半夜,果然看见有人上山了。“金头人”的突然出现使贺飞全身的热血一下子直冲脑袋,他的手颤抖起来,却又疾速“霍”一声从腰间拔出了手枪。
借尸还魂
贺飞的心理障碍又一次影响了他,亲眼见到“金头人”的那瞬间痉挛,不慎踩翻了脚下的石头,惊跑了“金头人”。贺飞疯一般地撵着“金头人”直追到崖边却突然不见了踪影。他探身往漆黑的崖下望去,一阵山风从山下直卷了上来,贺飞的身体不由得一晃,又是一阵晕眩,贺飞跌坐在了地上,脑海里全是些一直令他不安的往事片段。贺飞突然静了下来,疯般地朝山下冲去。
关天晴回到旅店的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一个晚上,汤米就又粘了上去。吃罢夜饭他就赖在关天晴的房间里没完没了的劝关天晴别死心眼吊死在一棵树上。唐虎在小院里都能听到从关天晴房间里传出来的汤米的声音,气的在院里转了会儿磨磨回屋睡了。
关天晴搬出大宅后贺小雪独住一室,大宅的院子太深,她总是开着长明灯到天亮。下午,贺小雪在关家小店接了画廊王老板打过来的电话,心情坏透了。入夜后躺在床上,瞪着眼睛一直盯着黑乎乎的房脊,那件烦心的事搅得她无法入睡。
夜深人静了,贺小雪摸黑去了趟厕所。大宅里只有她的屋子里还亮着灯。贺小雪回来就拉了灯。
“吱扭”一声,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只见有人闪进了禅房。月光透过窗子洒进禅房,“金头人”在禅房里翻找着东西。韩月芳年纪大了觉也轻了,她被禅房里的响动惊醒,披了衣服进了禅房。当她模模糊糊的看见了禅房里的“金头人”时,并没有惊讶,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欲掩门离去。“金头人”迅速的拦在了韩月芳的身前,用身体抵住了禅房的门。韩月芳伸手去推“金头人”,“金头人”没有一点要闪开的意思,嗓音压得很低:族谱藏在哪里了。
韩月芳大惊,惨叫一声昏厥过去。
贺飞冲到莫采石住的水磨房,水磨房里还有亮光,他抬手轻轻地拍了拍门,屋里传出莫采石的声音。贺飞疑惑地看着莫采石蹲在炉前专心地为山耗子熬着药,药汤“扑扑”的拱着小泡,看样子这药已经快熬好了。山耗子死死的睡在床上,打着轻轻的小呼噜。莫采石心静气平没有一点从后山跑下来的迹象。
唐虎夜里口渴,爬起来到灶房灌了一肚子水,听得后墙“扑通”一声,扒着窗子一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从灶房出来,他见“汤米”从房后绕过来刚进自己的房间,想不出汤米干什么要越墙潜回旅店,冲着汤米的房间狠狠地骂了一句。
关家大宅来人喊陈梅去大宅的时候,汤米才怏怏回了自己的房间。
贺飞在水磨房没发现“金头人”,他急往关家大宅赶,他还得排除一下关承山上后山的嫌疑。贺飞进大宅的时候,陈梅已在大宅里了。说刚才有“金头人”进了大宅里的禅房,韩月芳被吓的背过气去了。贺小雪是起解时听见动静的,她说好象看见“金头人”越屋脊隐入夜色中。关承山端端的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咪着眼睛想着心事。
贺飞在后山看见“金头人”,“金头人”又夜闯关家禅房,桃花涧“金头复活”越传越玄。有人往家请巫趋鬼,不少户的街门上挂出了“细箩”挡死魂,住在山外的亲戚也有闻风赶来接家人离开桃花涧的了。
关承山心里解除了对莫采石的怀疑,说好话再请莫采石上山。
贺小雪似乎也被“金头人”吓坏了,她“终于”能够体会贺飞的感觉了,到旅店“真情”的劝贺飞离开桃花涧,表示自己愿意陪贺飞一起走,在再桃花涧住下去,不仅贺飞的心理障碍要被强化,自己也会被吓死掉的。贺飞对贺小雪在“金头人”夜闯关家禅房那夜的说法就有疑惑,见贺小雪真有回城的意思,正好自己也想回局里一趟汇报情况,干脆拉她一起走。
贺飞告诉关天晴要送贺小雪回城,关天晴什么话也没说,晚上在旅店的厨房做了几样拿手小菜给他们送行。
阴错阳差
贺飞对贺小雪给他说的关家大院闹“金头”的事一直存在怀疑,他在桃花涧查问过韩月芳,韩月芳的回答和贺小雪的说法有相当大的出入。在贺小雪的坚持下,贺飞似乎是勉强答应了她的要求,和贺小雪一起回到了城里。
贺飞回到局里,请求调查汤米的全部资料。果然不出贺飞所料,汤米根本不是桃花涧雷氏的后代。还从他的公司资料里调出了汤米收集的有关七十多年前在滇南流入民间的陵中的宝石资料,资料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当年慈禧墓葬时有一颗名叫“东吁之星”的无价宝石丢失了,听说流落到了滇南鹿州一带地方。
贺飞突然有兴趣跟贺小雪去画廊了,而且从刑警队搬回到家里去住了。他隐隐感觉到贺小雪和画廊的王老板之间似乎有着什么交易,而且应该和汤米之间有着某种联系,他必须弄清自己的老婆到底在干些什么。贺飞告诉贺小雪,局里的心理测试认为他的心理障碍已经严重地影响了侦破工作,他可能真的要改行去画画了。贺小雪当然很高兴,她立即马不停蹄地去四处奔波,又是找王老板,又是给贺飞购买画纸画笔,当她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里,看到贺飞做好的一桌饭菜时竟流下了眼泪。虽然那夜夫妻俩终究还是分房睡觉,但是清早一醒来,贺小雪就带着贺飞把他介绍给了画廊的王老板。
在桃花涧,莫采石依旧重复着自己过去的生活,巡山、种树。莫采石的挖坑和种树仍然是那样地没有规律,陈梅却把他种的每一棵树的位置都作了记录,而且画成了图形,同时陈梅也发现,自从莫采石上山以后,后山还真地平静下来了。
小旅店里却不平静,趁着贺小雪离开桃花涧,骆少峰让关天云进一步接近汤米,去探汤米的目的和自己下手的方向到底是不是相同。汤米本就不是新手,他故意卖给关天云一个破绽,让她偷窥了他私藏着的一张图。关天云当下就傻了,那竟是当初黑子曾对骆少峰说起的,后来又被贺飞收走的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张图。显然,汤米的目的和他们果然是一个方向。骆少峰听说之后忽然对关天云下了一个任务,要关天云利用女人的手段把她看到的那张图从汤米那里偷过来。。
贺飞终于发现了王老板走私文物的劣迹以及他和汤米之间在文物走私中的秘密勾当,经过突击审查,王老板竟是个软蛋,只一个回合就交待出了他与汤米的非法活动,并且说贺小雪和汤米正在做一笔大生意,这笔生意好像和什么宝石有关。王老板还说,贺小雪的心情显然很迫切,看起来她好像有什么地方急需一笔大钱。
这天晚上,眼看汤米又去纠缠关天晴了,一直单恋关天晴的唐虎不由得妒火中烧。他踱进汤米的房中,原打算毁掉汤米的什么重要物件,没曾想在汤米房间的一个隐秘地方发现了一个金头面具。联想到前些日子在桃花涧闹得人心惶惶不断发生的“金头人”复活的事件,唐虎的那股嫉火一下子转变成了怒火,他决定要亲自威胁一下汤米,便提着那个面具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汤米出来和他摊牌算帐。唐虎等了很久,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他听到门响,赶紧睁眼一看,却是骆少峰走出了旅店的大门。紧接着,汤米也从关天晴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唐虎隐藏起身子,等到汤米的房间里有了脚步声,才戴上面具提着一把菜刀悄悄地拨开了汤米的房门。唐虎一进门,黑暗中一个人影迅速地钻进了床上的被窝里。唐虎两步跨过去,一把就把汤米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扬起手中的菜刀小声威胁说:“老实点!不老实我杀了你。”
唐虎根本没想到他从被窝里揪出的人不是汤米而是关天云。关天云在黑暗中看到亮光闪闪的菜刀和唐虎面具上凶神恶煞般的眼光,突然间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疯狂地大喊:“杀人了――”
听见杀人二字,唐虎突然间恶向胆边生,举刀就向对方砍去。
尔虞我诈
唐虎手里拎着刀傻愣愣的站在屋里,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关天云吓的浑身不停地抖,伸手探探关天云的鼻息,完全没有了动静。唐虎绝望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忽然院子里传来了汤米的声音。唐虎从地上爬起来,闪在窗户旁朝外细看,果然是汤米刚刚走进小旅馆的院子。唐虎突然有了主意,他迅速地将面具放回原处溜出了汤米的房间,躲在了楼梯下面,眼睛死死的盯着汤米。
汤米是跟踪骆少峰摸黑上的后山,他不知道骆少峰跟他玩的是调虎离山的小计。骆少峰早就知道汤米在跟自己较劲,为了给关天云创造一个顺顺当当进汤米房间找图的机会,他才有意让汤米看见自己“溜出”小旅店上后山的。
见汤米不远不进的跟了上来,骆少峰一闪身躲了起来,待汤米不见了骆少峰的影子正四下里张望的时候,骆少峰从汤米的身后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汤米以为自己碰上“金头人”了,竟挺挺的站着不敢回头去看。骆少峰“嘿嘿”一笑,汤米知觉到腿上有一股暖流流下,他尿了裤子。
汤米发现自己被骆少峰戏弄了,他愤愤的下山回了小旅店。
汤米刚把房间里的灯打开,就听见小院里唐虎一声杀猪般的嗥叫:“汤米杀人啦!”接着就是一阵“通通”跑下木楼梯的脚步声。小旅店里一下子灯火通明起来。汤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朝屋里一看,才发现关天云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汤米吓的往房间外逃,陈梅已经堵在了房间的门口。不容汤米辩解,陈梅把汤米铐了起来。汤米被关在房间里喊了一晚上冤枉没人打理,骆少峰也是一夜没睡,他想不出是什么人杀了关天云,害怕“金头人”找他索命。
贺飞接到陈梅的电话连夜赶回了桃花涧,贺小雪听说汤米出事了,硬要跟贺飞一道回去,因为汤米是她带到桃花涧的港商,汤米的事情她脱不了责任。贺飞也不去揭穿贺小雪的假话,带上她驱车连夜朝桃花涧赶去。
一大早唐虎正在打扫院子的时候,贺飞的车已经赶到了,看着贺飞和贺小雪下了车急匆匆地进了陈梅的房间,他心里害怕了。唐虎敲开了关天晴的房间门,吭哧了半天,才把自己怎么在汤米房里发现“金头”面具,怎么为了汤米纠缠关天晴的事情憋了一肚子气,怎么拿了刀想去吓唬汤米却误杀了关天云的实情,都对关天晴说了。关天晴一听吓傻了,一时没了主意,冷静下来后劝唐虎投案自首。
唐虎“扑通”一声给关天晴跪下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关天晴看。关天晴望着唐虎哀乞的眼神,犹豫了片刻,蹲下身在唐虎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唐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关天晴的房间。
贺飞很快在厨房找到了没处理干净的凶器。凶器和现场的侦查都对唐虎不利。人们却找不见唐虎了。
唐虎在柴房里上吊了。
关天晴把唐虎的事一五一十的对贺飞讲了,贺飞在汤米的房间里找出了“金头”面具。骆少峰落井下石说关天云早就跟他说过汤米不地道。
汤米既不承认有什么图,说关天云上他的房间里找图纯粹是无稽之谈。不得已端出了骆少峰,说他可以作证昨晚他在哪里,甚至拿出了骆少峰丢失的电子记事本指证骆少峰是杀黑子的嫌疑。
贺飞心里有数,找了理由让陈梅先把骆少峰关起来审理,却没有惊动汤米。
贺小雪明知关天晴和唐虎、汤米都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为了汤米能摆脱贺飞的注意,还是借题发挥,劝贺飞远离是非不断的小旅店,她又搬来了十三爷硬把贺飞拉回家里住下。
贺十三见贺飞虽然搬回来住了,但他觉得这两口子没有一点和好的意思,思来想去都是因为有关天晴加在中间的缘故。于是借去关家大宅安慰关承山的茬口不顾关承山丧女的悲痛,好好埋怨了关天晴一顿。
放虎归山
陈梅不明白贺飞为什么要置汤米于不顾,她觉得虽然有证据可以证明关天云不是汤米杀的,但是汤米手里有一个金头面具却是不争的事实,凭这一点也可以把汤米关起来审查他个十天半月。贺飞淡淡一笑,把在局里得到的有关汤米的资料一一告诉了陈梅,陈梅这才明白贺飞的见识不同寻常,二人对桃花涧的案情终于统一了认识。但陈梅认为贺飞有心理障碍的观点并没有改变,她认为要彻底消除贺飞的心理障碍,也只有完全弄清桃花涧的“金头案”才能使其释然,何况又冒出来一个“东吁之星”的无价宝石案,也下了决心要和贺飞一起把这个案子弄个水落石出。
关天晴的堂姐被杀这件事给了关天晴很大的打击,她没曾想到在她的小旅店中竟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贺飞告诉她关天云是因为觊觎“金头”才导致了杀身之祸之后,她要求贺飞把那个面具借给她看一看。关天晴抱着面具用鼻子嗅了许久对贺飞说,这个“金头”面具不是汤米的,因为气味不对。贺飞先是觉得关天晴的想法太荒唐,但是仔细的琢磨了“金头”的气味之后,果然闻到了一种独特的香水味,而这种香水和关天云送给关天晴的香水味道完全一样。再到关天云的房间里找到了关天云用了一半的香水,案情便有了新的突破。
关承山的独生女儿突然去世了,这使关承山一贯的人生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折,他忽然明白了财物和名气都一下子成了过往浮云,决定把他们家过去的历史向贺飞和盘托出,以了结桃花涧的这一段时间里的一切麻烦。这天早上,他起身后便沐浴焚香,让韩月芳把那份一直由她保存的关氏族谱给他请了出来。
韩月芳并没有问关承山请出族谱的目的,只是默默地从神龛后的机关暗处把关氏族谱请了出来,然后把族谱交到了关承山的手上,然后,她手拿一块黄绫把她一直供奉着的那尊观音像一声不响地擦拭了很久很久。
关承山请来了贺飞和陈梅,就在那本族谱的面前讲述了他父辈和村子里雷、贺两家相当复杂的故事,讲了七十年前的那一段秘葬和宝石的故事,贺飞和陈梅就像听到了一个离奇的传说。关承山说到关键地方,有些事情他说不清楚了,只得说只有从那本族谱里才能知道得更清楚,而族谱是不可以随便打开的。为了整个桃花涧的安宁,他今天是十分虔诚地地叩拜过祖先才请出族谱的,然后便当着两人的面打开了族谱。
令所有的人意外的是,族谱中关于秘密下葬的两页却不见了。
是谁把这两页偷走了?
贺飞和陈梅一走,关承山找到了关天晴,他告诉关天晴,她和贺飞的事他再不管了。
贺飞和陈梅跑到山上仔细推敲,认为族谱丢失的事肯定和骆少峰和汤米有关,尤其是汤米,否则汤米不会反复地和关天晴纠缠,再联想到关家大辽里闹过金头人的事,二人便商量出了一个放虎归山的计谋。
果然,汤米偷偷地把骆少峰放跑了,他太想借骆少峰的寻找轨迹帮自己搞清金头的埋藏方向了。骆少峰一出牢笼就上了山,其实贺飞早就悄悄地埋伏在山脊的隐蔽处跟着骆少峰进了后山。谁知一眨眼的功夫骆少峰竟然从自己的眼前蒸发了。贺飞在山沟子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找见骆少峰的影子,只见后山上时隐时现着莫采石跟贺小雪、山耗子在山上种树的身影。
贺小雪知道汤米放走骆少峰的事,她一直忐忑不安的在旅店里等着跟踪骆少峰的汤米归来。贺小雪没有等到汤米,却等来了关天晴。她向关天晴打听贺飞的去向,关天晴却也向她打听贺飞到底去了哪里。贺小雪终于耐不住性子,借题发挥又在小旅店里跟关天晴大吵了起来,装出一副被人夺走了丈夫而失魂落魄的样子,哭着跑出了小旅店。
贺飞断定骆少峰从大山里是走不出桃花涧的,而埋伏在长途车站的陈梅也没有堵着骆少峰,回到旅店,陈梅不由得埋怨贺飞弄巧成拙。
五雷轰顶
贺小雪在小旅店里这么一闹,反倒使关天晴真的动了心思。既然关承山已经放了话,不再管她和贺飞的事情了,她与贺飞之间原来那个不可逾越的障碍就轰然消逝了。关天晴不想再错失机会,于是她又干了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关天晴亲自下厨忙活了大半天在小旅店里备下了一桌酒席,亲自登门把十三爷一家人请到了小旅店,待大家都坐定了,关天晴斟好了酒端起了酒杯。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一杯酒关天晴就难敬,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贺十三就是不端杯子。关天晴笑了,说是为了结自己和十三爷那次看似荒诞的定亲闹剧。话说开了,贺十三一仰脖把酒喝了。没想到席间气氛好了,关天晴又出了节目,她大大方方的分别给十三爷和贺飞,送了自己精心制作的工艺品。都是桃花涧的人,老规矩老理老习俗谁都知道,在桃花涧女孩子送男人那种东西,是有特殊含义的。关天晴一点没有避嫌的意思,她偏偏没送给贺小雪。贺小雪心里不舒服又说不出口,因为十三爷和贺飞同有礼物。贺十三和贺飞也都收了,谁不收谁就是多心了。
关天晴送贺十三和贺小雪走,留了贺飞说有话要问他,贺飞有些躲闪。关天晴其实根本就没有留他的意思,只不过是耍个小把戏,确定一下自己对贺飞心思的判断。贺飞不留下,她一点不生气还在心里笑,她知道贺飞心里有自己,要不然贺飞是不会躲躲闪闪的。
关天晴鼓起了勇气回关家大宅去找母亲的支持,这是她要过的最后一道坎儿。在禅房关天晴见了母亲,她忽然有些羞涩,支支吾吾向韩月芳说了关承山不再干涉自己跟贺飞的事情了。韩月芳一边细细的擦着香案上供奉的观音,一边听着关天晴的絮叨。韩月芳总算是听明白了女儿的意思,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手里的观音像好悬没掉到了地上。韩月芳劝了半天关天晴,叫她静心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别再去沾那些凡尘俗事。关天晴毫无回转之意。没想到韩月芳“扑通”跪在了女儿面前。关天晴不知所措,韩月芳取出了那根关天晴一直在找的项链,告诉关天晴,她虽然不知道贺飞是从哪里得到的那个项坠,但是,关天晴与贺飞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决不能结为夫妻。关天晴听得一头雾水,逼问之下,韩月芳才告诉关天晴,莫采石就是二十年前在后山装“金头人”把贺飞的父亲逼下山崖的人。莫采石是她的生身父亲。
关承山找韩月芳要查族谱丢页的事情,不想在禅房外撞上韩月芳母女在禅房里说话,他在屋外听的心惊肉跳,终于明白了莫采石凭什么能在后山寻出关家秘葬坟址的道理了。
是夜,关承山在禅房里从韩月芳的嘴里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原来当年为避“破四旧”关家曾将族谱藏于莫采石看山的小屋中,“金头”从那时起出现在了后山。
关天晴听了韩月芳的一席话真如五雷轰顶一般,混混噩噩回到了旅店,她流着眼泪找出了贺飞送给她的项坠,挂好在韩月芳给她的项链上摆弄了半天,最终还是摘下项坠把项链收了起来。
第七座墓志铭分集介绍 第二天,关天晴瞅机会把项坠送还给了贺飞,贺飞很吃惊,疑惑不解的看着关天晴,关天晴什么话都没跟贺飞解释,拧身走了。贺飞见关天晴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本想再究缘由,但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也就先由她误会去吧。
贺小雪见贺飞对她在旅店生事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觉察到了贺飞对她的态度的变化。找汤米商量,汤米也感觉肯定是出了问题。他让贺小雪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贺飞支出桃花涧,只要争取几天时间,事情就能搞定。贺小雪回家,闻到了一股香气,她想起了小时候听老人讲过的事情,于是贺小雪向十三爷问起了山里的漆树。十三爷从柜里取出个小陶罐,异香扑鼻。贺十三得意的讲开了当年毒翻土匪的故事。贺小雪听着听着竟然走了神儿。
情仇交错
贺飞想不通关天晴为什么要把自己作为定情物送给她的项链坠还回来,难道关天晴要了结和自己三十年的这份感情?这个项链坠是贺飞的父亲临终前从山崖上跌下山底时死死抓在手心的,很可能就是父亲死亡的证据,是父亲临死前抓到的凶手的证据。贺飞之所以送给关天晴,也是想告诉她,如果他找到父亲死亡的证据,他就可以安心地把他和关天晴的这份感情作个了结了。关天晴在两天之内两次反复的重大决策到底是什么发生了变化?
村里人对父亲的死说法不一。有人说,贺飞的父亲是在山上盗墓时被“金头人”吓死的;也有人说父亲是采草药时发现了盗墓者的秘密被盗墓人推下山的。持后一种说法的人包括抚养贺飞长大的贺十三,以及当年曾在鹿洲当过片儿警处理过父亲凶死案的,如今是贺飞的顶头上司的局长,当然贺飞更相信后一种说法。那么,昨天还邀请贺十三们吃饭的关天晴,今天怎么就变了一个人?带着这个疑问,贺飞恳求关天晴把他看到她解下项链坠子的项链错给自己两天,关天晴没有任何迟疑地把那个项链给了他。
得到了项链,贺飞对陈梅打了个招呼就驾车回了鹿洲,找到结果果然不出所料。行里的老艺人鉴别,从石品到手法,项链和项坠,都是绝配,应该是一件物品,而且都出自数十年前的著名匠人“金手指”之手。难道关天晴就是“金手指”的后人,是关家人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回到桃花涧,贺飞还回了项链,看着面前的一堆物证发愁,仿佛又陷入到那个心理障碍里了。郁闷中他傻傻地看着那只“金头”面具许久,突然间他就豁然顿开了。难道自己在整个桃花涧的复杂案件中,不正是把所谓“金头人”的目标一直锁定在莫采石身上吗?而韩月芳和莫采石之间的亲密而又复杂的关系,不也正是自己屡屡无法解开的一个环扣吗?这么说,这其实不是什么障碍,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种直觉,一种对有弑父之仇的敌手的一种不可消弥的深仇大恨的直觉而已。
贺飞兴奋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陈梅,已经对贺飞谅解了的陈梅觉得贺飞又陷入那个怪圈了,她劝贺飞不要钻在牛角里不出来,老老实实地破案才是正经。
贺飞不这样看,他要找关天晴问清事实真相。可是关天晴对母亲的事情守口如瓶,后来索性躲了他不肯再和他见面了,连关家大宅也终日闭门谢客,说关承山突然病重了。
此处碰壁,再寻他路。贺飞便盯紧了莫采石。他不再实施秘密监视了,直截了当地在莫采石的小屋周围转来转去,果然找到了蛛丝马迹。他发现小屋周围新的盗洞处都被莫采石种上了树,他还注意到莫采石每日出门采药背着的背篓看似很重,里面好像装着什么重物。接头,他又在莫采石刚走过的山路上看到了抛洒在山上的新土,他想,莫采石的小屋里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重大秘密。
贺飞天天在山上转悠,似乎要长期在桃花涧和这些人泡下去,这使汤米沉不住气了。他责问贺小雪还想不想做那笔生意,如果不想做了,就请贺小雪还钱走人。要是既不还钱又不动手,他汤米可不是软柿子,他就亲自去找贺飞讨债,告诉贺飞她贺小雪是个什么东西。汤米警告贺小雪就剩下了一条路,那就是除掉贺飞,帮他把金头弄到手。贺小雪被逼无奈,只好狠下一片心约贺飞回家,当着贺十三的面给贺飞斟满下了毒的酒。
贺飞刚把酒杯端到嘴边,贺小雪的眼泪已经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她一把夺过酒杯,把她自己亲手下毒的酒全部灌进自己的肚里。
水落石出
贺小雪昏睡了几乎一个整天都没有醒过来,贺飞有点坐不住了。他把没事人一样含着烟杆挤在人堆里看傩戏的贺十三拉回了家。原来,贺小雪跟贺十三问起漆毒的时候,贺十三就从贺小雪的神态中看出了问题,他担心贺小雪为了和贺飞的事情闹到寻短见这一步,找到贺飞把贺小雪的异常告诉了他。贺飞也察觉贺小雪这些日子心事越来越重,常钻到汤米的房间里嘀嘀咕咕的,他也担心贺小雪出事,可又不方便把实情全告诉十三爷,于是装作很紧张的样子,吩咐十三爷早早就把家里的那小罐漆毒调了包。谁知贺十三没把小陶罐洗干净就倒了些散酒进去充数。这一大意差点要了贺小雪的命。
贺十三给贺小雪灌了些汤药贺小雪才渐渐地醒来。她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贺飞坐在床边,她以为自己死了,抬手揉了揉眼睛。贺十三见贺小雪醒过来了,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告诉贺小雪那小罐漆毒,贺飞早就叫他给调了包,不住嘴的骂贺小雪没出息。贺飞让贺十三接着看他的傩戏去,贺十三以为小两口有体己话要说,骂骂咧咧的摔门走了。
贺飞见贺小雪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就把他回鹿州时从王画廊的嘴里撬出来的情况对贺小雪说了,贺小雪明白了,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贺小雪终于说出自己因挪用公款急于弥补漏洞,搭上了窥觎流入桃花涧的宝石的汤米,结果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最终成了盗宝的内奸,乞求贺飞看在夫妻的份上放他一马,她不再阻挠贺飞与关天晴在一起,保证永远的从他俩的视线里消逝。贺飞盯着贺小雪看了许久,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同样焦虑了一天的汤米看见贺飞回了旅店,预感事情要砸锅,他吓的躲在房里收拾了行李想溜,却发现贺飞一直端坐在小院喝茶,眼睛虽然没朝他这边看,但是汤米知道自己走不了了。虽然他一直不敢出门,可心里反倒平静了许多,他猜测着贺飞可能掌握的事情,一边等着贺飞找上门来,一边盘算起了蒙混过关的办法。
果然有人敲自己的房门了。汤米一开门见贺小雪站在门口,知道一切都完了。汤米还想为自己狡辩,又把自己唬人的身份搬了出来。贺飞揭穿了汤米的真实身份。谎言被揭穿,汤米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汤米证实了宝石的存在,说刘鼎早就在桃花涧找关家祖坟了,起初他们并摸不着头绪,是进了桃花涧后才发现早有人下手,同时也发现了骆少峰得了刘鼎的线索也一直在暗中查线索追宝。自己却始终没能找到藏宝的秘葬地点,从关家大宅挖线索的努力全都没能的手。
贺飞反复的看着骆少峰的全部录像资料,发现山耗子曾多次出现在镜头里,但是又往往会突然从镜头的追踪下消逝在上沟里,须叟山耗子却能在后山出现。贺飞按录像资料的提示在山沟里转悠,到底让他找到了一条掩藏于灌木丛中的小路。贺飞猛然想起了自己在后山追赶“金头人”的情形,总算明白了自己和莫采石从后山到水磨房为什么会有时空上的误差。
贺飞沿这小路上山时又有更惊奇的发现。小路旁有个秘洞,钻进秘洞他发现了骆少峰,原来骆少峰并没有逃离桃花涧,他借着山间秘道摆脱了贺飞的追踪后躲进山洞时被人打伤困在洞中,贺飞找到他的时候已是奄奄一息了。
山洞中藏的六块墓志铭,铭文分别记载了当年轰动桃花涧的“三英堂”变故,骆少峰根据铭文中的暗示画出的北斗七星图,把关家秘葬的终点锁定在了“天玑”星的位置上,贺飞看着七星图琢磨起了后山的山形,莫采石看山小屋的位置正处在“天玑”星的位置上。
天网恢恢
寂静的夜空,寂静的桃花涧,寂静的后山。
莫采石的看山小屋没有一丝的光亮。屋里昏暗的油灯光线下,莫采石终于掘开了墓门,他吹灭了油灯,亮着手电筒钻进了狭窄的墓门,顺着同样狭窄的墓道摸进了墓室,他终于看到了关家秘葬的最后一口棺材。莫采石用手抹去墓志铭上的土尘,仔细地看着铭文。铭文只是写了些劝诫后人的警言。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推开了棺盖,眼前的空棺让他无法接受。棺里并没有什么“金头”和宝石。莫采石几乎崩溃了,他怀疑先人们开了个天大的笑话。
莫采石沮丧至极,他盯着北斗七星墓址图突然又悟出了奥妙。
山下传来一阵阵狗叫声,莫采石觉得不对劲,收拾了东西出了小屋。下山的路上,莫采石果然看见了摸上后山的贺飞和陈梅。他避开他们后直接从后墙潜入关家大宅在禅房见到了韩月芳。韩月芳以为莫采石又是来找她讨要关家族谱的,她劝莫采石不要再干复仇图财害命的事情了。韩月芳没想到莫采石是来约她后天一早到水磨房见面,要带她和女儿一同离开桃花涧。韩月芳从香案上捧下观音像,伸手从像胎里摸出了她从关家族谱里撕下来的那一页,告诉莫采石,关承山已经发现族谱被人动了。说完,当着莫采石的面在烛火上点燃那页族谱。莫采石这时才明白,十几年来韩月芳的心已经静了。为了赎自己的罪过,任莫采石说破大天,韩月芳也不离开关家大宅了。
贺飞和陈梅在莫采石的小屋里只见到了在屋中掘开的墓穴中裹着墓引睡觉的山耗子,莫采石不知去向。从墓穴的情况判断,莫采石掘开的很可能又是一处空墓。
贺飞站在莫采石看山的小屋门前,他久久地凝视着山下的关家大宅,从大宅的方向看夜空,北极星很是明亮。他断定莫采石没有离开桃花涧,可是在山洞里也没有找到莫采石。
一大早,关家大宅来人说韩月芳叫关天晴回大宅一趟,关天晴赶回关家大宅一问,原来韩月芳想让女儿陪她回一趟鹿州娘家。
关天晴从关家大宅回到小旅店,贺飞已经在她的房间里等着她了。贺飞把莫采石在看山小屋里掘开了关家最后一座秘葬墓的事情告诉了关天晴。说莫采石昨天晚上就失踪了,关天晴的母亲韩月芳是他们可能找到莫采石的唯一线索。关天晴心里清楚了贺飞找她的用意,埋了头一句话也不说。贺飞知道现在他要帮助关天晴克服心理障碍了,他拿出了那个项坠给关天晴讲了它的来历,贺飞这样做决不要报一己之仇,他一定不能容忍人们为了这个古老的传说再白白的送命了。关天晴总算是开口了,告诉贺飞说母亲要她陪着回鹿州。
贺飞和陈梅立刻分了工,贺飞盯关家大宅,陈梅盯长途车站。一天没有动静。
天蒙蒙亮,贺飞见韩月芳出了关家大宅,他远远的看着韩月芳进了水磨房。
贺飞刚离开关家大宅,装扮成韩月芳模样的莫采石就从闪身进了关家大宅的门,关承山看着从外面回来的“韩月芳”进了禅房,跟在后面到了禅房,站在门外问“韩月芳”一大早出大宅是不是又上后山见莫采石去了,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了些难听的话。盘坐在香案前的“韩月芳”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她低了头只管心念着经文。关承山甩手离开。
韩月芳在水磨房等了许久不见莫采石影子,她悔恨自己到这里来了。
莫采石在禅房里找到了密室,他紧张的下了密室。
韩月芳从水磨房出来径直奔了长途车站。
盯梢的贺飞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莫采石的调虎离山之计,他撇下韩月芳直奔关家大宅跑去。一问,关承山说韩月芳早就从后山回来了,现在人在禅房。
韩月芳上了长途汽车,看见关天晴和陈梅坐在车里……韩月芳跟着陈梅下了长途车,她们快步朝关家大宅走去。
贺飞进了禅房,莫采石从密室里挎着裹了“金头”的包袱一出来,就看见贺飞圆睁两眼站在他的面前。莫采石做最后挣扎,贺飞用抢指定了他。
冲进禅房的关天晴喊了声“爸爸”冲过去挡在了莫采石的身前。莫采石手里的包袱掉落在地上。“金头”从包袱里滚落出来,镶嵌在上面的“东吁之星”折射着晨曦耀眼的光…… (全剧终)